2010年6月18日

文字在走路:男孩的另一个他

一根汤匙,一根叉;
一片天空,一片蓝。
黑白的相架里;
装着个子不高的他。
单调,
是他生命的起点。
晨曦,
称赞他绽放的孤单。
有一趟旅行叫作可悲;
有一部电影叫作可怜。
眼神正盯着遥远的一角,
像是期盼着另一个他
望穿了白云的白,
看尽了黑夜的黑;
刺目的阳光;
沁不湿雪白的脸。
别人的眼光,
盯着那不出声的嘴角,
有人看见的是寂静;
有人看见的是冷漠;
更有人看见的是空虚。
有种难受叫二话不说;
有种折腾叫断肠欲绝。
可悲的是,
那隐隐的回音,
竟是发自那浸红的下唇。
好傻的一个影子;
正等候着夕阳的归来。
双眸没有泪;
心里淌着的竟是血。
早晨,
刚苏醒的灵魂,
被梦境给欺骗了。
躺着,躺着,
错觉就让木板上的零星碎片;
化成眼里闪耀的光辉。
时钟的镜片照出的不是自我;
而是映照出无比的感伤。
与时间平行的步伐,
告诉他:
寂寞的另一边叫作心灰;
无奈的另一边叫作心寒。
无声是最令人痛心的毒药;
期盼是最令人痛苦的砒霜,
等待中的希望,
带来仅有虚拟的光芒。
走过的霜与雪,
唯一的残骸只有那行足迹。
回忆是不会骗人的,
踩着的是从前,
那牢固的心墙,
把它收藏得很完整。
此刻,
沉默敲醒了他;
在那曾经的曾经里,
他已结交了两个知己,
一个的名字叫男孩
一个的名字叫影子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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